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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封打来电话时，黎生正低垂着眉眼跪在客厅的地毯上，帮蒋锐按摩着腿，白皙的手指赏心悦目。
蒋锐听着电话里的声音，偶尔才应上一声，也不对黎生说话，只是曲起左腿，扬了扬下巴示意，黎生便绕过茶几爬到他的右腿边，继续小心地揉捏。
他不知道电话里的声音是谁，也尽量不去听内容，只能感觉出是个稳重而包容的男声。
“忙，在训狗。”
黎生闻声，感觉蒋锐意有所指，试探着抬起头来，果然见他正似笑非笑地看向自己，忙重新低下头去，心跳有些加快。
对面不知说了什么，蒋锐笑了，“没逼他。我缺人么，还要来强的。”
蒋锐正在和别人谈论的是自己
这样的认知让黎生的指尖都有些发软，有些使不上力，刚才在车上，蒋锐问完那句话后脊椎传来的颤栗几乎一模一样地重现。
蒋锐恰好三两句结束了通话，将手机扔到了一边，命令道，“抬头。”
黎生有些抵触，还是不得不听话地抬起了头。
怕成这样，真和自己逼了他什么似的。蒋锐略微垂眼，不动声色地问，“冷静了？能跟我说说了？”
刚才在车上，他随口调笑一句，把人吓得几乎要伏在他的脚边道歉，更何况是说什么话。
“您会不想要我了吗？”
黎生是听过这样的话的，那些议论声中，他清楚地听到了一个人诧异的声音——蒋少不是觉得麻烦，从来不玩他们圈子之外的人吗？
他本来以为他不说，就不会被发现，就算是晚一些也好。可偏偏才这么短的时间，蒋锐就什么都知道了。
“你怕我不要你？”黎生在他脚边跪着，软又可怜，挺欠虐的，蒋锐被撩得起了点火，却没动手，有些匪夷所思地笑了一声，“我现在还没操你，真想回学校，继续做你的优等生，都来得及。卡本来就是送你的，学费生活费都够了，还想要什么？”
“蒋少，我我不是这个意思”
“那是什么意思，食髓知味，让我玩爽了？”蒋锐嗤笑，“优等生被捧惯了，上赶着找人犯贱。”
黎生呼吸微窒，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，却没有反驳。
蒋锐懒散的笑意一点点敛了下来。
其实这事找理由，也不难，黎生怕他，不敢解释，被他逼着玩了两天，现在真想大白，拿点补偿回学校，不算皆大欢喜吧，也算峰回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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